流口水的鸟

*维勇维无差，没有开车，满满的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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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＂Wow，我还是第一次来尤里奥家呢，＂维克托一进到屋子里，马上兴奋的到处看，和爷爷打了招呼，又马上拉着勇利的手，道：＂朴实的感觉真棒，就是跟尤里奥给人的印象不太一样呢！＂

 

　　＂吵死了，秃子，要不是爷爷希望邀请你们，否则我才不会让你们来我家，＂尤里在后头骂骂咧咧，当爷爷说让他邀请好朋友一起到家中过圣诞时，他居然下意识就想到了这几个人，奥塔别克姑且不提、但是为什么维克托跟猪排饭也一起来了！尤里有些懊恼，怒道：＂不准坐那里！那是我的位置！＂

 

　　＂爷爷，晚上好，圣诞夜快乐。＂勇利规规矩矩的打了招呼，奥塔别克也礼貌的颔首，只有维克托似乎静不下来，蹦跳着查看壁炉上的相片。

 

　　尽管俄罗斯人并不在这时庆祝圣诞节，但尤里的爷爷似乎想趁这个机会感谢一下平时照顾他孙子的人，和蔼地笑着招呼众人入坐，并从厨房内端出一道道极具俄罗斯风味的料理，其中还有改良过的猪排饭皮罗什基。

 

　　＂爷爷，你做了这么多……＂

 

　　＂呵呵、不要紧的，＂似乎是察觉到尤里的担忧，爷爷笑着拍了拍他的头，眼睛开心得瞇了起来，道：＂谢谢你们对我家尤里的照顾，希望大家吃得开心。＂

 

　　几人看着丰富的菜色食指大动，便也不再客气，边吃边闲话家常，不算宽敞的客厅内回荡着笑声，一旁壁炉里的柴火烧得哔剥作响，驱走了屋外的寒意，特意装点过的屋子充满圣诞节的感觉，气氛温馨无比，老人的眼角开心得瞇起来，加深了几道纹路。

 

　　＂说起来，不知道今年圣诞老人会送我什么礼物呢！＂维克托嘴边沾着油光，边啃着烤鸡腿边开始一个新的话题，＂真想快点看到圣诞礼物啊——＂

 

　　听到这番话，众人脸色维妙的一僵，尤里刚要开口取笑，却被勇利摀住了嘴，只得狠狠的瞪着他。

 

　　＂维、维克托每年都会收到圣诞老人的礼物吗？＂勇利笑着问，似乎是不想戳破维克托对圣诞老人的美好印象。

 

　　＂嗯……也不是每年呢，很小的时候都没收过，反而从十五岁那年开始收到了，＂维克托丝毫没有察觉异状，又补充道：＂啊，不过我的圣诞老人很奇怪，都不从烟囱爬下来，而是直接把礼物放在信箱，或许是因为我房里没有壁炉吧！＂

 

　　＂是、是这样啊……＂怎么办，越来越不敢把真相告诉他了。众人表情复杂。

 

　　勇利还在和维克托聊天，尤里却在这时安静了下来，他曾经也相信过圣诞老人，直到有一年半夜起床上厕所，意外撞见爷爷往床头的袜子里塞礼物的一幕。

　　

　　

　　

　　从尤里家离开后，两人告别了奥塔别克，十指紧扣漫步在街头，维克托看着身边的勇利四处张望，又在他眼中看见了闪烁的光芒，看来他又再寻找着什么。

 

　　＂维克托，你能不能在这里等我一下？＂突然之间，勇利似乎找到了目标，转头回望维克托，道：＂一下子就好，不能乱跑喔。＂

 

　　维克托问道：＂勇利，你要去哪，我不能跟着去吗？＂

 

　　勇利又道：＂一下子而已，在这里等我好吗？＂

 

　　维克托妥协了，道：＂好吧好吧，要快点回来喔。＂便看着勇利将自己留在原地，小跑着拐进了前方的转角不见身影，过一小会手上拿着一个挺大的盒子又小跑着回来。

 

　　＂久等了，维克托，我们回家吧。＂

 

　　虽然好奇盒子里装的是什么，维克托还是没有追问，笑着握住对方的手，又捏一下冻得有些发红的鼻尖，牵着勇利回家。

　　

　　　

　

　　如今大奖赛结束，勇利已经着手准备来俄罗斯训练的事宜，便住进维克托家，过上了同居生活。

 

　　＂勇利，热水放好了喔——＂维克托的声音从浴室传来，隔着门听起来有些模糊。

 

　　＂维克托你先洗吧，我把行李整理一下。＂卧房里的勇利回道，盯着刚拿回来的大盒子若有所思。

 

　　＂诶，勇利不和我一起洗吗？来嘛来嘛～＂没几句话的时间，维克托就已经脱光身上的衣服，赤裸着跑到房里抱住勇利。

 

　　＂维克托，别脱我衣服啊……＂

 

　　最后两人还是一起洗了鸳鸳浴，出来后勇利一个人躲进房间，留下维克托一个人在客厅，发梢还低着水，表情呆滞。

 

　　直到勇利终于打开门，他迫不及待地跑进房里，看见勇利一身毛茸茸的装扮、头上带了可爱的鹿角、鼻尖还夹着一颗红色的圆球，手捧着蛋糕，站在门口。

 

　　＂我、我一直在想该怎么让维克托感到惊讶，可是想不出好主意，只好……＂勇利低着头扭捏了一阵，又下定决心似的猛然抬头对上维克托的眼神，双眼水汪汪的，却无比坚定，＂维克托，一直以来谢谢你，生日快乐！＂

 

　　远处教堂的钟声正好在此时传来，宣告着一天的结束与一天的开始，维克托开心地抱住勇利，声音有些颤抖，道：＂勇利，能遇见你真是太好了。＂

 

　　能在这个世界上遇见你，真是太幸福了。

 

　　勇利也跟着笑了，在心底默默回复维克托，将蛋糕放在一旁，伸出手用力的回抱对方。

　

　　蛋糕上两个Q版的小人也紧握着彼此的手，可爱的表情令人忍俊不禁，蓝莓与红莓交错点缀出一串优美的俄文，此时却被相拥的两人忽略在了一旁。

　

　

　

　　隔天早晨，勇利迷蒙的睁开眼，看见维克托不知何时已经醒来，正盯着床头的袜子发呆。

 

　　＂勇利，你看，圣诞老人这次没有把礼物留在信箱，而是放在袜子里耶，＂维克托似乎有些不可置信，疑惑道：＂可是我家明明没有壁炉，他是怎么进来的……＂

 

　　＂或许是从窗户爬进来的吧。＂勇利笑道，起身套上衣服，也给维克托扔了一件，早晨寒冷的空气冻得他有些发抖，不禁在心底佩服斯拉夫人的强悍，裸睡一个晚上都不觉得冷。

 

　　＂我想打开看看，可以吗？＂维克托伸手取下袜子，掏出里头的礼物，包装十分精美，上头还系着缎带做成的花朵。

 

　　＂问我干什么，快打开看吧。＂勇利又笑了，边替他披上外套，语调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温柔宠溺。

 

　　维克托也不知道自已为何会下意识的询问勇利的意见，满心期待的打开包装，看见里头的物品后，开心的嘴都成了心型，眼睛也蕴成一片湛蓝色海洋。

 

　　两人相视而笑，交换了一个缠绵至极的吻，没有人舍得分开。

 

　　窗外飘了整晚的皑皑雪花，将俄罗斯的街道垄罩在一片雪白之中，美丽得不似人间。

 

　　＂快看，勇利，今年是白色圣诞呢。＂

 

　　＂是啊，真美。＂

 

　　我愿将一切美好的事物皆赠予你。

　　Merry Christmas，生日快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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礼物什么就……大家希望是什么就是什么！绝对不是因为我想不出来！绝对不是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