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口水的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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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维勇维】double faced lover 双面恋人 12

*佣兵paro,强强,互攻

*OOC属于我,爱属于大家

*传送门:01   02   03   04   05   06   07   08   09   10   11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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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"我劝你们最好站着别动,我已经在外面装了炸药,轻举妄动的话我随时都能引爆。"说话的是尤里,嘴上带着一抹自信的笑,听到这话勇利也露出惊讶的表情,方才他们一起行动,却完全没有察觉尤里放炸弹的动作,而在这种不宽广的房子里,引爆的话根本是同归于尽——惊讶了一瞬后,他才突然想通,尤里根本没有安装炸弹,只是在吓唬人而已。

 

  而这确实效果十足,尤里对于炸弹的把控力早已经威名远播,门外的人也不得不忌惮三分,不再尝试进门,继续隔空对着维克托喊话:"维克托,这就是你所谓的赎罪吗?"

 

  "抱歉……"还在勇利背上的维克托虚弱的抬起头,犹豫了良久却只说出两个字,又立刻被打断。

 

  "道歉有什么用?你受的苦连萨拉的万分之一都不到!"米凯莱声音突然拔高,似乎更愤怒了,想要推门近来却又被身旁的人拉住,恶狠狠的说:"放开,埃米尔!"

 

  埋伏在门边的奥塔别克算准时机,猛然冲出阁楼将米凯莱压制在地,重重一击打在后颈,制伏了一人后又迅速站起准备对付一旁的埃米尔,而后者第一时间举起双手,示意自己并没有敌意,对几人道:"别动手,我不会反抗的。"

 

  勇利用狐疑的眼光审视着埃米尔,奥塔别克已经直接将对方身上搜查了一遍,确认没有武器后才退回一旁。而众人在埃米尔的叙述和维克托的补充下,才终于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。

 

  米凯莱和妹妹萨拉,从年轻时开始便是双人搭档,总是一起接任务、一起行动,直到前几年,萨拉突然和哥哥拆伙,期间接到了一个歼灭毒枭的委托,维克托也参与在内,这便是整件事情的起因。

 

  负责情报的是维克托的组织,不知为何却走漏了消息,毒枭接获风声后便守株待兔等待萨拉和维克托自投罗网,而两人深入了对方的基地后才发觉大事不妙,想撤走却为时已晚,最后萨拉不顾维克托的反对,独自做为诱饵闯入对方的陷阱,给维克托留下了逃离的时间。

 

  不久后,卷土重来的维克托一锅端了毒窟并试图营救萨拉,却发现萨拉已死于毒枭极端残忍的手段之下,身上可怕的痕迹无一不在诉说着生前所遭受到的残酷暴行,唯一留下的物品只有一封藏得极为隐蔽的信,收信人是她深爱之人。

 

  知道了妹妹去世的消息后,米凯莱完全无法接受,对妹妹的爱与无处可去的悲伤转化成愤怒,将一切怪罪到维克托身上,而维克托也愧疚于没有第一时间救出萨拉,对米凯莱种种找碴的行径忍气吞声,对方却越来越张狂,直到最近听闻维克托有个想追求的对象,被愤怒冲昏头的米凯莱放话道:若维克托不亲自向妹妹赎罪,就让他也尝尝心爱之人离去的感受。

 

  接下来的事情勇利便都知道了,维克托一声不吭的离开日本,来到意大利,并在米凯莱的囚禁下’赎罪’,直到今天被他们找到。

 

  "做为他的多年好友,我一直不赞同他这种做法,"埃米尔有些勉强的扯出一丝笑容,道:"但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,他与萨拉从小相依为命,你们该亲眼看看他见到萨拉遗体时的表情,简直……"

 

  埃米尔止住了话语,而几人也不忍继续听下去了。

 

  "送他去医院吧,米凯莱那边,我会处理的。"最后埃米尔送了几人离开,独自和昏过去的米凯莱留在了民宅内,室内的光线昏暗不定,隐隐约约还能看见壁炉上放着三人的合照,其中一人已永远离去,剩下的两人再也无法同照片上笑得如此灿烂了。

 

  

 

  单人病房内,勇利独自坐在床边看着床上还在睡梦中的人,指尖划过明显凹陷下去的眼窝以及削尖的下巴,紧抿着唇,表情沉重。

 

  维克托并无大碍,仅是轻微脱水以及营养不良而已,奥塔别克和尤李先行回了饭店,隔天才会来和勇利交班,现在病房内仅有他们两人。

 

  等到维克托做完检查并睡过去后,勇利又将所有事情在脑中回想了一遍,这才发现了几个不太显眼的疑点,如今正独自思索着。

 

  事情似乎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这么单纯,米凯莱对维克托的恨意强烈得有些异常,如果萨拉留下的那封信是给米凯莱的,他势必不会如此仇视维克托,关系这么好的兄妹会拆伙也很怪异,这其中必然有什么他们不知道的因素。

 

  关键便是那封信的收件人,只要找出他,应该所有疑点都能解开,而这个问题,没有人比发现那封信的维克托还要清楚。

 

  勇利看着病床上的维克托,缓缓吐出一口气,一直没有松懈的精神在此时终于能够放松,他坐在病房内的椅子上,不知不觉便倚着墙打起了瞌睡。

 

  半梦半醒间,突然有一股熟悉的香味萦绕在鼻间,勇利首先想起了那只有缘无份的小贵宾犬,后来才意识到这是维克托身上的味道,睁开眼才发现自己不小心趴在床边睡着了,而维克托此时已经醒来,半垂着湛蓝色的眸子看他。

 

  "维克托……"

 

  "勇利,真高兴醒来第一眼看到的是你,"维克托笑得很温和,却掩饰不了眼角的憔悴,但这一点也不减少他的风采,反而有种病弱的特殊美感,"不管是现在,还是之前。"

 

  之前……?勇利有点疑惑,但没有很深入的思考,只是担心维克托的身体,问道:"有没有哪里不舒服?"

 

  "别担心,我很好,"维克托貌似想起了什么,盯着勇利的侧脸彷佛正透过他看向回忆,不久又道:"勇利,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?"

 

  "在中国的时候?"

 

  "不,不是,"维克托又停顿了,半启着唇似乎在犹豫该不该将这个话题继续下去,"当时我一睁眼看到的也是你,温柔的问我有没有哪里不舒服。"

 

  听到这句话,勇利一瞬间回想起了许多事,当年他作为医护兵前往战事前线,似乎曾经救治过一个有着一头银色长发的伤者,那人没等伤好就迅速离去了,而当时他专注于照顾那只小贵宾犬,并没有多加留意患者的资料。

 

  难不成那就是维克托……勇利心里感到意外,却平静的接受了这个事实。

 

  "想起来了?勇利,你不知道从那之后我一直在找你。"维克托的声音异常温柔,不知是因为身体虚弱还是其他的原因,听得勇利有些不舍,起身想给他倒水,却被对方一把拉住。


  "勇利,你……是怎么看我的?"


-TBC-

又要开车了好烦啊,这两人怎么这么会搞事(不你其实很开心)

话说我的输入法不知道跟维克托有什么仇,老是擅自改成为客脱‥‥

持续征求能帮我画封面或特典的太太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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